遇见你,若有来生…

我还想再见你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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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墨芯喝了点酒,起得较晚,而初夏则是早起了,去买了些干粮和风干肉就开始收拾行囊了,连同墨芯那份也帮忙收拾好了。

“哎哟~我的好初夏真是乖~”

墨芯梳洗过后,给了初夏一个大大的拥抱,然后两人一同上马车准备离开。

“说起来你这些天都跟白尘在干啥,每天都回来这么晚。”

墨芯不经意地说着,她自然不会怀疑白尘和初夏之间会发生些什么,只是纳闷这丫头晚上都跟白尘在做些什么。

“只是练练武功。”

话声刚落,便听到车夫的声音。

“墨姑娘,凌姑娘,前面有个姑娘拦路。”

那车夫看了看那女子,只见那女子脸色冰冷,那双眸如冰锥一样凌厉,让人不寒而栗。

初夏撩开帘子,只见白尘手握着两把剑立于马车前,见到初夏时,不禁露出柔和的笑容,像是融化了冰川一样的温暖笑意。

初夏见是白尘,也下了车。

“这把剑送你。”

白尘把其中一把剑递了过去,一个暗红色的剑鞘里有一把寒剑。

“怎能还要你的东西。”

初夏推脱,她本来想着要自己买一把的,可不曾想白尘给送来了,但是自己欠她太多了,也不好再承受她的恩惠。

“收下吧!”

白尘直接把剑推到初夏的怀里。

“这是我之前的佩剑,如今放在房中倒不如让你去用。”

初夏握住那把剑,比起白尘现在的佩剑倒是轻巧很多。

“别跟我客气了,顺风。”

说完,白尘头也不会的走了,连一点拒绝的机会不留给初夏。

“别人给你就收下吧,再推脱反而更显矫情,上来吧!”

墨芯把一切都收进眼底,这白尘啊也真是一个痴情人,只可惜有缘无份啊!

初夏看着手中的剑,叹了口气,也就回到马车上准备到无缺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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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影在房内,用着湿毛巾给白鸢擦着手脚,完了,看了看白鸢那苍白的脸色,叹了口气,转过身,把毛巾放到盘子里。

“成天叹气…不好…”

虚弱的声音传来,那声音干涩,确是绝影听过最好听的声音。

一时间鼻间酸楚…

一时间热泪盈眶…

她转过头,白鸢睁开了眼…温柔地看着她…

绝影一步步走进,用手拂过白鸢的脸颊,泪一滴一滴地滑落,湿了白鸢的襟。

“不哭…”

绝影俯身,一个小心翼翼地吻落在白鸢的唇边。

“不要…”

绝影轻咬了一下她的唇。

“不要再离开我了…”

如果一个人使你痛,使你快乐…

那么这就是了…

那么这就是爱情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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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帝批阅着奏折,嘴角带着笑,看起来心情愉悦。

“皇上看起来心情不错。”

是林平治,他在朔帝身边多年,朔帝的心情都逃不过他的眼。

“最近朕觉得这常年的寒疾似是好了很多,晚上都不咳了。”

顿了顿,朔帝续道。

“许是苼王那颗药丸,而且朕甚是欢喜那药丸的味道。”

这几日,朔帝夜里也很少咳嗽了,积在胸肺间的寒意也减少了,这几日真是过得异常舒适。

“说起来,真是越来越想念那种味道…”

朔帝停下笔,看着林平治。

“传苼王。”

那味道一直让自己心痒痒,萦绕在心中散不去,纠缠了朔帝好多个晚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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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,皇上宣苼王进宫了。”

千色在一帮禀报,而楚霜浅只是‘嗯’了一声,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
“属下查悉,神农宫,无尘宫,天衣宫,饕餮宫还有苼王的奸细…”

还未说完,楚霜浅那平淡的声音传来,停下手中的笔。

“全杀了。”

三个字,仿佛一个魔咒,缠绕于耳中。

“是。”

“还有…”

楚霜浅把奏折合了起来。

“晚上把安煊陵宣过来。”

明月城的事情墨芯已经书信给楚霜浅了,修罗殿派出十面神鬼修罗的事情她倒也是知道个一清二楚。

“是。”

京城已经开始风起云涌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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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,初夏和墨芯也抵达了无缺城,无缺城如今已经恢复了生机,比起上次初夏来的时候,繁荣太多了,至少一路走来,也没看见路边有无家可归的乞丐。

初夏和墨芯入住一个客栈整顿好后,墨芯才带初夏来到郊外。

“不是去地下城么?”

看着墨芯带着自己来郊外,也是纳闷,难道这地下城的入口在郊外

“别急别急~”

墨芯带着初夏来到一座坟前,这座坟的雕砌非常精细,非常大气,看起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坟墓。

墨芯来到坟前,跪下,虔诚地叩了几个响头。

初夏凑前一看,是一个叫祝素素的人,而立此墓碑的人,更让初夏在意,竟是绝影和楚霜浅!

“这是…长公主的师父…”

初夏曾听说过楚霜浅说起她的师父,但是具体什么名字却也记不清了,如今一看,才记得是祝素素。

初夏也跪了下来叩了几个响头。

“不曾想长公主的师父竟是葬在无缺城郊外。”

“嗯…”

墨芯看了一眼初夏,而初夏也看了一眼墨芯,而墨芯只是笑笑,然后无声的说了几个字。

初夏没会过意来,皱眉头示意没看懂。

墨芯又无声地说了一遍,这下初夏看懂了…

墨芯说的是…

有人跟踪…

这下初夏的心中的警钟大